第二天又来了,杨晓料到了他会来,所以当晚就搬到了别的酒店。
陈树往里面看,我打开门大方让他看,“杨姐走了。”
陈树不相信,走进来看了一圈,确定没杨晓后苦笑,“她跑的真快。”
我说:“你应该知道她为什么跑这么快。”
陈树是聪明人,我这么说他自然知道。
他有些颓唐,把手上提着的精品袋放茶几上,哑声,“她什么时候走的。”
“昨晚。”
作为朋友,我希望陈树幸福,也希望杨晓幸福。
但诚如杨晓所说,太难,根本不可能。
如果不可能还强行在一起,两人都会很痛苦,甚至影响到两个家庭。
那还是算了。
“她去哪了?能告诉我吗?”陈树看着我,眼里是渴求。
素来精明的人遇到求而不得的感情,也变得愚笨。
陈树很清楚,我知道杨晓去哪了,但也知道我不会告诉他,可他还是要问。
我叹气,“陈律师,我答应了杨姐,不能告诉你。”
陈树坐到沙发上,摘下眼睛,手在脸上揉,似乎想让自己清醒些。
他情绪不好受,我知道。
我去倒了杯水给他,坐到沙发上,轻声,“陈律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