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控制不住的颤抖,甚至没有力气,我快要哭了。
“远远,你回答啊,远远!”我大喊,拿着手机的手青筋冒出来。
这时,电话里传来一道温柔的声音。
“宁然,你怎么了?”
“……成沁琳!”
这个名字吐出,我摇晃,几乎快要站不住。
我紧靠在墙壁上,急促的呼吸,手死死抓着手机,“成沁琳,你要做什么?”
“你要对远远做什么!”
我再也控制不了,不顾一切的对电话里的人吼。
然而,面对我的失控,成沁琳非常满意,甚至语调如常的惊讶,“宁然,你在说什么?我怎么听不懂?”
“对了,我和寒深一起带远远出来玩,就在游乐园,你要不要跟寒深说话?”
跟蔺寒深一起带远远出去玩,呵呵,成沁琳,你又威胁我了。
像三年前一样。
我握着手机的手根根泛白,好久我说:“成沁琳,把手机给远远。”
“好。”
等待的时间最是漫长,即使一分一秒也被拉长了无数倍。
然而我现在并没有在乎这个时间,而是我在思考。
我该怎么办。
三年前我离开,差点死了。
三年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