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“伯父那……”
莱茵摆手,“宁然,别说那么多了,你只要明天去民政局就好了,其它的事伯母会办好,放心。”
莱茵说的很轻松,像早就想好了般。
我却久久反应不过来。
我甚至觉得自己在做梦。
以前不管怎么努力都做不到的事,现在不需要自己努力就轻松得来了,这种事让我难以心安。
然而,莱茵拉我上来似乎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件事。
说完就指着卧室,“你看,远远的卧室布置的怎么样?”
我哪里有心情看卧室,但莱茵兴致很高,一会儿说这,一会儿说那,显然已经把今天的不愉快忘了。
我很无奈,但也佩服莱茵这种收放自如的心情。
没多久,远远上来了。
他一上来就找我,“妈妈?”
我听见他声音,立刻出去。
莱茵也听见了,叫,“奶奶的乖孙子!”
远远听见声音,跑过来,看见我和莱茵相继出来,立马朝我跑过来,抱住我,然后怀疑又警惕的看着莱茵。
甚至小身子挡在我面前。
前几次我的离开给他造成了心理阴影,每次我来,他都害怕我被莱茵或者蔺鸿丰赶走。
这次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