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我意识开始消褪，头涌起一阵阵的晕眩。
我朝后倒。
“宁然！”
“少奶奶！”
“妈妈！”
第390章 空白
这章由于作者的失误（作者是两本同时在写，结果发布390章的时候复制错另一篇正在更新的内容，作者发现后就把390章删掉了），所以该文的390章实际上不存在
第391章 迷迷糊糊中听见的对话
我迷迷糊糊间听见两个人在说话，只是我只听见一个声音，这个声音是成渠的。
“她是恨我们的，是我的错，我不奢求她原谅，也不奢求她能认我，我只希望她幸福，开心。”
“你要好好对她，她苦了这么多年，我不想她后半辈子继续苦下去。”
“不想她步她妈妈的后尘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放心，我会用我的方式保护她，但如果你敢欺负她，我第一个饶不了你。”
“……”
这声音痛苦，沉重，又慈爱，像在托付自己的宝贝。
我心里难受，想睁开眼睛看是不是我出现了幻听，看看成渠在对谁说这些话，而这些话里的‘她’又是谁。
然而我眼皮像有千层重，怎么都睁不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