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的,他关上了我的门,那就一定会为我打开一扇窗,我等着他替我打开这扇窗,然后我等到了蔺寒深。”
“我和蔺寒深一波三折,经历了许多,我现在回想我这二十几年,我不觉得自己可怜,也不觉得我悲惨,反而觉得老天爷把我这一辈子的悲惨全部集中在我前二十几年,换来现在的幸福,我觉得值。”
“然而,你出现了,你打破了我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,你觉得你对得起我吗?”
没人回答我,成渠始终闭着眼,没有一点反应。
我转头,仰头把眼泪逼退,起身,“你如果想一直这么躺着就躺着吧。”
便离开。
走出病房,外面已经一左一右站了两个保镖,我不用再担心。
而我不知道的是,我刚离开病房,成渠眼角便流下一行泪,那垂在被子上的手也轻颤。
我下楼,仰头看天,蔚蓝蔚蓝的,难得的好天气。
“妈妈!”远远的声音传来,我看过去,小家伙朝我跑过来。
我抱住他,看向提着东西走过来的何重华。
老爷子叫他重华,他又姓何,那便是这个名字。
我说:“麻烦你了,我们就先回去了。”
何重华把手上的精品袋递给我,“这是给远远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