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顿了下便要说,蔺寒深打断我,“身体上没有病,她受过几次伤。”
赵勤博,“受伤?”
“是的。”
随之蔺寒深把我从我们认识开始受的伤到后面两次车祸,以及那次我被人在街上打伤的事,前两个月从楼梯上摔下来的的事都说了。
赵勤博停下,转头目光锐利的在我脸上扫视。
我却看着蔺寒深,怔怔的。
他怎么知道我被打伤?
当时我和他的关系差的离谱,他怎么知道那件事?
我心跳的很快,脑子一下乱糟糟的,直到我被送到检查室。
本来病人家属是不能跟着一起进检查室的,但因为赵勤博的关系,蔺寒深进了来。
我身体瞬间紧绷。
其它检查都无所谓,我就怕检查我的头。
我头里的淤血还没散。
如果检查,一定会检查出来。
我该怎么阻止?
“你在想什么?”蔺寒深的声音落进耳里,沉沉的,似雾霭。
我一下看着他。
他眼睛隼厉,像一把刀子要把我穿透。
我的心狠狠的缩了下。
“我在想你好像对我特别不放心。”我握紧手,平稳的说出这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