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残忍。
我靠在桥上站了会，给陈树打过去。
陈树接了，在电话快要挂断的时候。
我说：“陈律师，你现在忙不忙？”
“还好。”
“我想问你一件事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是不是快结婚了？”
“是。”
“和灵芝？”
陈树声音停顿，我握紧手，“没事，我就问问，你忙。”
便挂了电话。
算了，不在一起就不在一起，杨晓一个人和甜甜在一起也挺好的。
她把甜甜养大，母女俩也很幸福，就像当初我和远远一样。
没有老公，没有男朋友，我们过的也很幸福。
我给杨晓发了条信息过去：杨姐，刚刚我想了下，其实你和甜甜在一起挺好的，两个人开开心心的，想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，不用看人脸色，也不用那么累，真的很好。
杨晓很快回复我：宁然，谢谢。
后面是一个笑脸。
我知道她懂我的意思。
不管怎么样，日子还是得过，咱们更是要把苦日子变成好日子。
“笑什么？”蔺寒深的声音传来。
我转头看他，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，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