迈的身子似乎不再硬朗,变的疲惫。
我们目送他上楼,远远拉我,“妈妈,你哭了。”
他小声说,但成渠和蔺寒深还是听见了。
当然,他们也看见了我明显哭过的眼睛,只是刚刚成定龄在他们不好说什么。
现在成定龄上楼了,远远也说出来了,成渠便立刻问我,“然然,怎么了?出什么事?你一定要告诉爸爸!”
他很担心,紧张。
我现在情绪很不稳,不想说话。
蔺寒深看出来了,对成渠说:“先等她冷静一会。”
成渠嘴唇动了动,没说话。
但他很着急,看看楼上,又看看我,说:“我去看看爸。”
他转身就上楼,我叫住他,“爸。”
成渠停住。
我说:“我没事。”
蔺寒深看了我一会,对成渠说:“我们先回去,有什么事后面再说。”
成渠终究点头。
我们上车后,在车子驶到一半的时候,我对蔺寒深说:“你先带远远回去,我想和爸聊会。”
蔺寒深看我一眼,嗯了声,在前面停车。
远远不放心的看着我,“妈妈……”
我想笑,发现自己完全笑不起来,便摸了摸他的小脸,哑声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