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坐公共汽车吧!”老张瞥了她一眼,并没有停下来,慢慢地甩着鞭子往前赶。
老张头搞运输,拉粪也是有的。覃芩嫌弃老张头,就叫他“臭拉粪的”。
覃芩脸上一红,为上一世的自己汗颜。想坐车,只能陪着笑脸,一瘸一拐地跟着马车小跑。
“张叔,以前是我不懂事,您别跟我计较。”覃芩替自己臊得慌,
“您天黑赶回来吗?要是回来,我还坐您的车,咱爷俩做个伴儿!”
老张头常年在县城和村子之间拉货赚个运费,要是能和他搞好关系,以后就能经常搭顺风车了,这一趟就能省下五毛钱车费。
“回是回,就是拉砖得耽误点时间,你要是愿意等,我就拉你回来。”
老张头甩了甩鞭子,心里压根儿不信覃芩愿意等他一起回来,谁不知道覃家丫头啥品性?她能受得了这罪?
“叔!”覃芩实在走不动了,拖长嗓音喊了老张头一声,“我给您道个歉行不?”
“吁!”老张头拉了一把缰绳将车停住。
这姑娘道歉赔笑脸,他也不好一直拿架子,毕竟一个村里的,抬头不见低头见的。
覃芩抬脚上了车,坐在光板车上。
“叔!你到哪儿拉砖啊?离贸易街远不远?”覃芩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