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气了。”
街上没有路灯,月光下一个身形高大的人跨到自行车上,另一个身形较小的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,一车两人朝着村口的芦苇荡那边过去了。
……
覃芩又把明天要做的事情梳理了一遍,这才准备睡觉。
“砰砰砰!”覃玉强敲了敲覃芩的房门,压着嗓子说,“姐,我坐着王大哥的车到刚到芦苇荡,吴美芳就喊着你的名字冲出来,死劲拽我衣服,你看!”
覃玉强一转身,红色秋衣的后背被撕的烂巴巴,少了一块布料。
“你在芦苇荡没吃亏吧?”覃芩披着衣服起来开了门,上下打量了一遍覃玉强。
“切!”覃玉强一脸不屑地说,“我能吃一个泼妇的亏?你看!我从那人耳朵上薅下来的!”
覃玉强向覃芩摊开手心。
覃芩低头看了一眼,心里更有底了。
“明天你就别去水库那边摸鱼了,在家帮衬点儿。”覃芩又嘱咐覃玉强两句,最后说,“早点睡吧,明天机灵点!”
“哦!”
覃玉强摸摸后脑,不太懂。
经过芦苇荡的事,覃玉强现在对覃芩佩服的五体投地。他也算看明白了,有人就是嫉妒他姐,就是眼红他们家。
他是老覃家唯一的男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