芩这才仔细打量眼前的姑娘,面黄肌瘦不说,满脸都是灰尘,两个齐肩的麻花辫子上净是枯草叶子,一身衣服补丁摞补丁。
这个样子,像是在外逃荒很多天的人,可能她刚才并没有走远,只是不好意思在人多的时候问覃芩要烧饼吃。
姑娘脚上的布鞋露出了脚趾头,当看见覃芩打量自己的目光时,姑娘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,脚趾头使劲往鞋里面缩。
“嗨,要什么钱啊,你拿着吃吧!”覃芩从簸箩里拿出两个烧饼,又把自己的水壶递给她。
“谢谢……谢谢姐!”姑娘怔了一下,接过覃芩递过来的烧饼。
连水都顾不上喝,那姑娘三口并两口吞掉了手里的烧饼,眼睛仍然盯着装烧饼的簸箩。
覃芩见状又拿了两个烧饼给她,姑娘左手一个烧饼、右手一个烧饼,轮流啃着。
直到第六个烧饼下肚,姑娘才打了个饱嗝,扑通一声给覃芩跪下。
“姐!求你收留我吧,给我口饭吃就行!我能干活儿,啥脏的累的活儿,我都肯干!”姑娘跪在地上朝着覃芩挪了两步,满眼都是恳求。
“你,先起来!”覃芩双手扶起那位姑娘,“你叫什么名字?哪里人?怎么会饿成这样?”
覃芩不否认,经过刚才的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