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男人。
周景言看见覃芩进来,脸色顿时松了下来,起身来到她面前,柔声问道,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不放心你……”覃芩一双美目大胆、仔细扫描着周景言。
只见男人眼底有些红血丝,俨然是熬夜了。身上那件浅灰色的衬衫还是昨天的,有些皱巴……身上倒也没有带伤。
覃芩松了口气,背在身后的木棍“当啷”落地。
周景言看了眼那根木棍,哑然失笑,“来保护我的?”
覃芩红着脸瞪了男人一眼,“你还笑的出来?家里是招贼了吗?”
“嗯!”周景言笑了笑,目光宠溺地看着她。
这会儿,真相把她抱到怀里疼爱一会儿。
覃芩这才仔细打量地上的男人。
那男人四十来岁,两腮凹陷,眼窝很深,个子和她差不多高,典型的獐头鼠目,挺像个蟊贼。
那人被反绑了双手,蜷在地上哀嚎,听声音也知道他嚎了许久,嗓子都有些哑了。
“别看了!”周景言轻轻地拉了拉覃芩的手臂,“去叫村长,多叫几个人过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