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带着几分娇嗔，顿了下，没等沈南川再问什么，她已经直接开了口，
“前段时间我和小玲韦昌我们几个忙的脚不沾地的，不是这里出问题就是那里不行，而且之前明明合规的东西，好像一下子都不对了，还有不少的合同也都临时毁约，让我们几个着实是焦头烂额……”
“这事儿，和吕家那边的人有关系？”
“等等，不会是那个什么什么如烟的女的弄的吧？”
顾海琼哼哼两声，“柳如烟，你倒是记人家名字记的很清楚啊，还如烟，喊的倒是很亲切！”
“媳妇，我那是没记住她姓什么好不好？”
沈南川想也不想的解释，“媳妇，真是她啊？这个女人果然是可恶，你等着，我明天给你出气……”
“出什么气啊，这事儿和她没关系。”
“不是她？”
沈南川眉毛动了一下，自己竟然猜错了啊。
“不过和她也有那么一丁半点的关系就是了。”
顾海琼的声音里头多了抹冷意，“不是柳如烟这个当女儿的，是吕悦这个当妈的。”
吕悦？
沈南川一下子想起了当初吕老太太住在沈家时，有个穿着打扮妖怪一样的老女人！
“她故意让人找你麻烦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