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是要走吗?”
不过就是个再寻常不过的客气话,听到吕悦耳中却是刺耳极了。
她想也不想的伸手打翻了阿姨手里头的水杯,
“怎么着,我要走还是要留现在连个阿姨都要管?你算个什么东西啊,我做什么用你管?”
水杯咣当摔到地下。
打了几个转刚好停在吕飞的脚边,碎成好几瓣儿。
她想也不想的抬脚踹了一下,
“什么东西,连个茶杯都欺负我是吧?”
“狗眼看人低的东西!”
阿姨,“……”得,你骂你的,直接走人当没听到!
吕悦在后头不依不饶的,“你看看她,你看看她,这样无视我,她以为她是谁啊,不过就是个保姆。”
“行了,你还闹腾个什么劲儿呀,赶紧回家再说。”
两个人的车子回到柳家已经是九点多,将近十点。
柳老太太才回家,一脸的笑意,
“这是去哪了,在吕家吃的晚饭吗,要不要喝茶,我去给你们泡……”
然后她就看到吕悦铁青以及隐隐带着几分狰狞的脸。
眉头微拧,柳老太太看向自己的儿子,以眼神示意,
这是怎么了,两个人闹别扭了?
柳成家对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