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酒杯。
罗宾赶紧用手把杯子一护,转身躲到了叶云飞的身后。
叶云飞端着酒杯,却不急着喝。他问喀秋莎:“长官,您把我们请来喝这么贵的酒,我们可有些受用不起啊。”
喀秋莎耸了耸肩,说:“我们伽玛小组在污染区活动了这么久,遇上的活人极少,其中能保持理智的更少。既然遇上了,那就是稀客,请喝两杯酒也没什么不可以吧?”
“当然可以,只不过……您这酒的级别也真高,我记得乌克兰的部队都很……朴素吧?”
喀秋莎一本正经地解释道:“您好像对异常事件调查部队还不够了解。这支部队的成分之复杂,应该算绝无仅有。其中有很多人并不能算是军人,甚至不能算效忠于乌克兰当局的人。我本人其实并不从乌克兰军方领军饷,军方授予我的中尉军衔也只是虚职。在这座军营里,我只算是闲人一个。平时大家负责打打杀杀,我就负责喝酒赏画。大家各司其职。”
她顿了顿,又说:“更何况,这里有很多人完全不听我的指挥——伽玛小组中有直属于总部的人,他们要做什么,不需要向我请示,直接向总部汇报就行。”
众人听了喀秋莎的话,都觉得不可思议。但看喀秋莎的样子,又不是在撒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