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云飞和谭雅大眼瞪小眼。谭雅说:“这是你家的孩子,你应该知道他喝什么吧?”
叶云飞为难地说:“我……我失忆了啊,他之前喝什么,我完全想不起来。”
其实他更想说“这孩子可能和我毫无关系”,只是此情此景,这句话很难说得出口。
谭雅气道:“就这么个记性,你也想把这孩子带大?”
“之前确实想得太简单了。”叶云飞很内疚。
谭雅转向米亚西舍夫:“我看您好像很有带孩子的经验。对于这种情况,您觉得该怎么办?”
米亚西舍夫皱眉道:“如果他喜欢牛奶粉的味道,倒是可以试试牛奶……但不巧的是,我们这里农庄的奶牛都送到外地打疫苗去了。食品库里也没有储备鲜牛奶和奶粉,如果去采购的话,只能去城里,那就离得太远了。”
他说的“城里”,是指污染区之外,已经被净化出来的切尔诺贝利城居民区。也就是谭雅之前所在的地方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喀秋莎都声音传了过来。
此时的喀秋莎已经换上了一身便装,真丝材质的露肩吊带裙,配以小巧的镂空高跟鞋,更多的肌肤袒露在外,增加了别致的魅力。
在看到他这身打扮之后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