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气,她的双眼失神地望着车顶的天花板。
士兵们在她身上留下了不少伤痕,有人刻意为她留下了痛苦的“纪念”。
最后一名士兵甚至用匕首在她脸上划下了交错的刀痕,然后在她身上撒尿。
自从出生以来,喀秋莎还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屈辱。现在就算让她死,她也愿意。
米亚西舍夫的声音又响了起来:“兄弟们,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,我们不能把女伯爵也带回总部啊,这里毕竟是她们的家族世代居住的封地,伯爵大人怎么能离开自己的封地呢,正所谓故土难离,我们还是把她留在这里吧。”
几只手粗暴地伸了过来,把喀秋莎拽起,重重地摔在外面的雪地里。
身上不着寸缕的她,要直面零下三十度的严寒。
基地车缓缓启动并开走了——这车根本就没出问题,之前是米亚西舍夫故意让人把车停在这里的。
雪片纷纷而下,逐渐覆盖了喀秋莎的面孔,还有她的身体。
在这个充满各种混乱的力场,以及变异横生的林子里,或许在严寒之中被冻死是最干净的结局。
意识逐渐从她的身体中脱离,身边的世界似乎并不那么冷了。她感觉自己又回到了那座金碧辉煌的宫殿,那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