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有用心。
并不是什么大官,背后无非就是那么些大官。
杨佑按照商洛说的,撒泼打诨了一阵,直接在朝堂上骂了:“横竖抢的不是你们家的钱,砸的也不是你们家的大门,我打那些人有什么问题?”
他说完扑在御阶上哭天抢地,干嚎一阵。
满朝文武就这样看着他表演。
杨庭本来就无心指责他,反正也没造成什么危害,内阁不喜欢其他皇子搅和朝政,杨庭便顺水推舟,让杨佑停职停薪三月。
至于他收留暴乱流民一事,杨佑只推说他气不过,让流民在他府上做狗做牛做马。
反正不是做人。
谁会真正关心一个无籍的流民呢?
流民涌入京中,杨佑以为杨庭多少会有些表示。
河北的文牒早就送到了京城,不知朝官们是如何想的。
杨佑忽然有些懂得了杨庭的想法。
大概在他眼里,只有自己的皇位是最重要的,其他的一切都不过是稳稳当当坐在皇位上的保障。
只要坐得安稳,便可充耳不闻。
这一场混乱就这样慢慢过去了。
商洛特意叮嘱杨佑,让他这三个月好好玩,千万不要有任何一点关心朝政的苗头。
可是别人都在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