街纵马是天子才有的资格,皇子如此便视为僭越!好在皇帝并没有深究的意思。
他平时总是瞧不起皇帝,总以为他什么也不管,更什么也不配,却忘了,只要杨庭还是皇帝,有些规则杨佑就必须遵守。
他一时大意了。
杨仕也是胆大,更是心黑。
难怪他要拉着杨佑一起,皇帝为了杨佑,定然也不会降罪过重,甚至都有可能不了了之。
四皇子杨仕回京,立马就给杨佑上了一课。
皇帝对待杨仕就没有那么温柔了,他整个把果盘摔在了地上,“你想做什么?西北地方太小容不下你,你要到这京城来坐一坐?”
杨仕用力磕头,“儿臣有罪,只是事出有因,望父皇听我一言,之后在降罪也不迟!”
杨佑听了声音都觉得脑袋疼,他这位四皇兄真是个狠人,平时在西北多么威风,该磕头照样磕头。
能打能忍,非常人哉。
皇帝静静端详着他,好半晌才说道:“说!”
杨仕抬起头来,从护心甲里面掏出一件染了血的灰色棉衣,膝行两步扑在阶下大哭,将血衣举高:“圣上明鉴,西北年年苦寒,多发战乱,兵士无休,几多死伤。好不容易盼来了一年的新冬衣……”
他将棉衣的夹层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