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去路边的茶摊坐着,吃了两杯茶,和尚却还是云里雾里,不肯说实话,“王爷,此卦关系甚大,不可随便在外透露啊。”
杨佑笑了,“法师不怕我向官府举报?”
杨庭五年前颁布了一批法令,规定僧人道士没有官府名牒,不得随意在外出入,有违者将被监禁三天,罚徭役三月。
和尚拍了拍自己的头,颇为遗憾地说道:“可惜这头发长得太慢,公子啊,在下已是俗籍了,名唤陆善见。”
是吗,那倒是可惜了。
杨佑盯着他看了半天,感恩寺的上一任住持是山阴陆氏的公子,看和尚的样子,俗名应该和陆住持有关,他想了想,还是将和尚请到了府上。
刚走到王府门口,和尚就停下了脚步,杨佑疑惑地转身,却见陆善见围着王府的外墙走来走去,口里念念有词。
“先生又看出了什么?”
陆善见支吾几句,欲言又止,神色间确是明显带着喜色,杨佑觉得他可能是因为找到了个冤大头而高兴。
“小人不知公子竟是胶东王,失礼失礼!”
他说着跪下来行礼。
“先生不必多礼。”
杨佑带他到会客厅坐下,刚逢着杨遇春学武回来,从堂下走过,见杨佑带了个和尚进府,忍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