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这一层薄薄的窗户纸。
瑞芳是跟着他到王府的人,比别人更担心杨佑。
她简直不能想象,要是杨佑也受不住了,该怎么办?
可是她除了照顾杨佑的起居之外,再也不能多做什么,杨佑不向任何人敞开心扉,便是前几日来看他的太常寺诸人,也没在他嘴里撬出几句多余的话。
怎么办?
她心急如焚,却手足无措。
杨佑缓缓说道:“再过几日,湛芳就要送去凌迟了吧。”
瑞芳停顿了一下,叹气道:“恐怕她撑不了那么久,东厂打得太厉害了。”
杨佑笑了笑,脸色苍白的他唯有一双唇是带着血色的,笑起来风华绝代,眉眼温柔,瑞芳却笑不出来,她只能瞪大眼睛遏制将要流出的泪水。
杨佑道:“去看看她吧,要是她死了,有些事情就问不出来了。”
瑞芳不愿让他操劳,东厂的诏狱也不是什么好去处,湛芳身上没有一块好肉,只怕杨佑看到又要受一番刺激,“王爷,东厂酷刑她都不会说话,你去了又能问出什么呢?诏狱那么恶心的地方,去哪里干什么?咱们就在宫里好好休息吧。”
杨佑摇头,执着地说道:“他们问不出来,不代表我问不出来。”
瑞芳只得跟着他去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