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寒气,这几天一直在床上躺着养病,被人抬着上了船,杨佑关心地替他掖好被子,“安心休息。”
蒋凌点点头。
杨佑走到自己的房间,与陆地上的房间倒是一样。
杨遇春好奇地在房里看来看去。
杨佑好心提醒他,“安分点,省的待会晕船。”
“晕船是甚?”杨遇春不解地问道。
杨佑摇头,等会说不定他自己就知道了。
他随手拿起西南的堪舆图和一些搜集到的风土人物志开始翻看,杨遇春收拾行李道:“王爷,都看了多少遍了,还看!”
“了解得多些,总是好事。”
船开了,洛水平缓地向前流去,借着风帆一路南下,大约三天就可到达长江。
杨遇春的新鲜劲只过了一会,船刚开走不一会,他就铁青着脸闭上了嘴,坐在门边不说话了。
杨佑指了指房间里的小榻,“去睡着。”
杨遇春摇摇头,憋着一口气找出被褥铺在地下,合衣躺下。
杨佑打开窗户,凉爽的江风吹来一阵水汽,却没有咸湿的气息,他一时有些怅然。
他拿了一盒话梅,是瑞芳提前收好的,把一颗塞进杨遇春嘴里,杨遇春酸得脸都皱起来了,杨佑喝止道:“含着,不准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