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身武艺,等冠礼之后便仗剑飘零,谁知竟在此落入匪寇之手,还差点命丧于此。若非兄台一行救我,刘亘早就成了一缕孤魂漂泊他乡。救命之恩不能以言语为谢。今后但有驱使,刘亘赴汤蹈火在所不辞。”
杨佑直觉刘亘肯定是个假名,他的经历恐怕也是真真假假,只是不戳破而已。
“兄台言重了。”杨佑道,“不知刘兄是因何上了卧龙岗?”
刘亘苦笑着摇头,“非是不肯告知杨兄,只是其中多有隐情,此刻在下不能直言,还望杨兄宽恕。”
“哪里话?”杨佑轻轻一笑,又引得刘亘晃神,“既然杨兄不想说,那边不说了。”
尼波也不管里面有没有人,径自推门进来,端着一碗药放在桌子上,看着刘亘惊讶地说,“你好得真快!”
这句话简单,她说得也就格外流畅。
刘亘的脸色十分难看,简直就像不想看她一样,连眼睛都没转向尼波。
尼波指着药说道:“喝!”
“我不要!”刘亘身体虚弱,说这句话却怒气十足,“把你的药拿走,我不要蛮子的东西!吃下去都恶心!”
尼波眼波潋滟,懵懵懂懂地看着蒋凌。
她还没听懂刘亘刚才说的话,想让蒋凌翻译。
蒋凌十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