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这是自然,本官比谁都希望陛下健康。”贤妃道,杨庭至少等立了杨倜为太子再死也不迟。
杨休当晚把宫里翻了个底朝天,把所有藏药的人一应抓进了察事厅审问。
贤妃的父亲林牧刚升任了中书令,皇帝吐血的当晚便和外孙杨倜进宫谒见贤妃。
贤妃和静嫔正守在皇帝床边,林牧先问道:“御医说陛下几时能好?”
“还没说,”贤妃见到父亲和儿子终于稳定了心神,“只说静养,陛下这几年伤透了身子,病来如山倒,什么时候醒都还不知道。御医只说要小心伺候。”
“泰云阁里不是还有个道长吗?听说他医术也好。”二皇子杨倜道,“怎么不请他来看看?”
“我不放心,那道士到底是外人,御医是咱们自己家的。”
贤妃为了杨庭的病愁得焦头烂额,林牧却只是沉默地在房内踱步。
“舅舅,”静嫔道,“您倒是说话啊。该怎么做,得给姐姐和皇子殿下拿个主意。”
林牧在朝中多年,处理过大大小小的事务,杨倜又还年轻,满脑子的墨水都用来写文章了,心眼倒是没怎么长,林牧此刻就是他们唯一的依靠。
“贤妃娘娘,依您看,陛下会立哪一个皇子为太子?”林牧突然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