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子,儿臣绝无嫉贤妒能之心。还望父皇体谅百官忠心为国之情!”
许多官僚一齐说道:“臣等上书,皆为肺腑之言!”
杨佑直起身来失望地看着杨仁,“皇兄,你怎么也被这些人的花言巧语说动了?长幼有序,太子之位本该是你的。皇弟怎敢有觊觎之心?”
杨仁前二十年顺风顺水,看谁不顺眼就弄谁,从来没有委屈自己的意思,笑面虎的威名驰名京师,没人敢惹他哭,就是皇帝也得看在狄飞的面子上让他几分。
直到他被杨庭捉住小辫故意整了几次,才知道在朝堂乡野,吃香的是礼贤下士,平易近人。他跑到山里拿着个居士的虚名,结交了不少人,平日里扮演的是隐居的名仕,时刻都要维持淡然的态度,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,别说哭了,连笑都得十分克制。
杨仁在演戏方面着实差了杨佑一大截。
更可怕的是,杨佑似乎不知道面子和风度这两个词怎么写,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,脖子通红,表情痛苦而狰狞,撕心裂肺。
杨仁并不想哭,他只想冷笑,只想出言嘲讽杨佑,但他不得不陪着杨佑演戏,挤了很久才挤出两滴眼泪,“景王是儿臣的亲兄弟,兄弟之间自当有爱有序,景王贤德天下共知,儿臣自惭形秽。白日将出,薪火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