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”了,杨佑朝他翻了个白眼,低头将香插在香炉里。
王府的大厅摆好了宴席,杨佑府里没有亲人,只有杨遇春和廖襄在,都是外人,原本吃饭应该十分寂寥。
恰好今日杨信的家人进京,杨信便问瑞芳要如何安排,瑞芳猜杨佑也不想一个人孤零零地过冬至,便自做主张地把他们一家人都接了进来。
杨佑一走入大厅,便看到了杨信一家人站得整齐地等候着他。
杨佑看了瑞芳一眼,摸了摸她的头发。
“皇叔!”他径直朝着那个白发苍苍的男人行礼。
薛王杨度比杨庭大了一岁多,看起来倒是比杨庭更苍老,或许是多年的民间生涯,他不再是从前养尊处优的王爷,变成了一个双手长茧,拄着手杖的老人。
薛王颤颤悠悠地躬**子,身后的人全部跪下:“罪臣杨度见过太子。”
“皇叔……”杨佑把他扶起来,“切莫多礼,我是小辈,受不得。”
杨度抬起头来,流下了两行浊泪,“没想过还能再回到京城……我……”
他说着就要大哭起来,杨佑赶紧把他拉到座位上,请人入席。
杨佑和杨度坐在一起,杨度有心要和他叙旧,杨佑看着薛王一家好几个孩子溜圆的眼睛,说道:“冬至大如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