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登门入室来找孙池蕴道歉,不仅没被当事人接受,反而穿着当事人的衣服坐在当事人家里睡着了。
他坐直身子,揉了揉酸痛的脖颈。
客厅好像传来了什么动静,衣料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内被无限放大,似乎还伴着有人压低嗓门讲话的声音。
他看了眼时间,凌晨两点。
都这么晚了孙池蕴还没有睡觉?
等腿渐渐不麻了,他轻手轻脚站起身走到门口,压下把手拉开了门。
客厅只亮了一盏莹白的小灯,他站在这里可以把那里发生的一切收入眼底。
“怎么了?前几天放我鸽子,今天我都主动找上门来了,你也该意思意思吧。啧,腿张开点儿。”
“……别摸,把手拿开……!”
孙池蕴被男人压在门板上,男人紧紧攥着他的手腕,一边腾出手去拽他的上衣,一边拱在他的颈窝处亲来亲去。
他的一对眼角在黑暗中憋的发红,皱着眉一副抗拒的样子。
男人的手指已经顺着后腰滑进了他的裤子里,指尖掐着他的臀/肉,还在变本加厉的往深处里挤。
“跟我玩欲拒还迎这一套?都不新鲜了。”
“走开……我今天没心情……”
“没事儿,等我**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