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淮愣住,没细想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,又拽住他的胳膊把人拉了过来。
“你有什么话好好说,不是回来探望阿姨的吗?”向淮拉着他走回去,站在走廊尽头那个还算不引人注意的角落,微微皱起眉,放开了携住他的手。
“我跟你早就分手了。”孙池蕴抬眼瞪他,片刻不停的吊着受伤的肩从北方飞到南方,疲惫到眼白都浮出了红血丝,眼下的黑眼圈更是如论如何都令人忽略不掉,“你跟你现男友不是在北澄生活的好好的吗?为什么要回来抓着我不放?先劈腿的那个人是你!我到底做错什么了?”
说着说着,他的声音开始哽咽,向淮要上前抱他,却被他抹掉眼泪推开。
“孙池蕴——”
“你先走吧。”孙池蕴冷静不下来,偏过头下逐客令。
向淮捏了捏鼻梁,“你先听我说句话行不行?”
孙池蕴不应声,但紧绷的下颚线都在透着对他的冷漠。
算了,看他的态度,也不急于这一时。
向淮放弃了站在医院的走廊里跟他解释,“改天等你心情好的时候再说吧,我过去找你。”
说完,他又轻轻揉了揉孙池蕴的发顶,抬腿离开了。
向淮走后,孙池蕴返回病房,孙母见少了个人,便问他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