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做什么去了。
这一次,就当是个梦吧。
很不愉快的梦。
梦醒后,只被惩罚去当男公关,以治病为主,自污为辅,这对李南方来说,绝对是宽宏大量,他如果再哔哔什么,师母会对他失望的。
他不想让师母失望,永远都不想。
所以别说去当嘎嘎了,就算当一辈子,又能怎么样?
一个晚上,李南方都在想这些事,没有合眼,也没觉得疲惫。
岳母出去后,没有再回来。
她不会再见李南方了,在他离开八百之前,昨天傍晚捂着嘴跑出去之前,就已经告诉他了——俩人以后也许还会见面,也许至死不见。
有一点是肯定的,岳母此生都不会再出八百了。
太阳升起来上,门外传来二愣子等人的吆喝声。
他们总算等到能见到李南方,痛扁他的机会了,个个脸上带着狞笑,不顾他的挣扎,他说是病人,七手八脚的拖了出去,让他抱住头,一阵痛扁。
没人来拉架,师母就在旁边院子里,拿着玉米喂鸡,视而不见。
这时候狂扁李南方一顿,对他身体的彻底复苏,有着莫大的好处。
“好了,别打了!”
就在李南方滚地葫芦那样滚到篱笆前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