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南方抬手,在她身上最软的地方,随意拧着:“更重要的一点,是有人告诉我说,像你这种越野蛮,越漂亮的女人,就越喜新厌旧。指不定哪一天,你会腻歪了我。为保护你的名声,让我从世界上蒸发。”
女人笑了,低头在他嘴上轻轻吻了下: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的。”
“没兴趣去当个风流鬼。”
李南方翻身坐起:“我还有自己的事业要做。”
“经商?”
“是啊。无论买卖大小,自己当老板,总比给人当马仔要好许多吧?”
“在青山经商?”
“对头。”
“你,就不怕被人知道,你曾经干过鸭子?”
“我还怕天上掉下块大石头来砸死我呢,结果我现在不也活得很好?”
李南方打了个哈欠,懒洋洋的说:“会所同事不会说,因为说我就是说他们自己。伺候我过的上帝们,更不会说,因为她们很清楚最好别得罪我。说不定,为了捂住我的嘴,还会给我意想不到的好处。”
“就像你,以后咱们在大街上见了面,你会告诉别人,说我就是一晚上草了你七次的男人吗?”
“你最好不要让我在大街上看到你,要不然我真会杀了你灭口。”
女人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