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眼空荡荡的走廊,等电话接通后,岳梓童用手捂着话筒,小声呵斥。
李南方针锋相对:“你才有病!”
“我怎么有病了?”
“你自己哪儿有病,你自己最清楚!比方月经不调啊,脚底下流脓头上长疮——”
“你混蛋!”
“你才混蛋。”
“你、你说,给我打电话干嘛?”
如果这是在吼破喉咙也没人管的田野中,岳梓童肯定会把他的祖宗十八代,都骂个体无完肤,可这是在公司总部,如果她再那样撒泼,会有损她老总的尊严。
“哼哼,我为什么给你打电话?”
李南方在那边冷笑:“你会不知道?装,装什么呢,我伟大的岳总,耍这种没水平的小花样,有意思吗?再怎么说,咱们现在都是未婚夫妻吧?我还曾经被你拿枪点着脑袋,不知廉耻的逆推过一次。正所谓一次夫妻——”
真怕了这厮的胡说八道,岳梓童连忙说:“打住。来直接的,我又玩什么小花样了。”
她的继续装傻卖呆,让李南方彻底暴怒,吼叫的声音,几乎把手机都震碎了。
天地良心,岳总确实没有给官方打招呼,请他们对南方集团‘多多照顾’,但李南方就一口咬定,是她干的。
理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