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她跺成佝偻起身子的大虾米后,勇哥右手掐住她脖子,好像老鹰捉小鸡那样,把她拖着走出了楼梯口。
无论是勇哥几个,还是隋月月,都没注意到站在楼梯拐角处的李南方。
李南方也没打算管。
每个人的路,都是自己选的,即便是跪着,也要走下去这个道理,早就深入人心了。
更何况,从勇哥刚才的话里分析,隋月月好像偷了什么东西。
可是,为什么在他走到五楼时,却又停住脚步,抬头看着上面骂了句什么,随即快步跑了上去呢?
无论隋月月犯了什么错,看在她还算是有点底线的份上,李南方都无法袖手旁观。
七楼某个包厢内的沙发上,坐着一个年轻男人,长相很英俊,穿着很有品位,浑身也散发着一股子高贵的气质,就是脸色有些苍白,眉梢眼角中隐含邪意,一看就是那种不懂节制女色的主。
角落里,是几个衣衫碎裂了的平台,像鹌鹑那样的挤成一团,看着年轻人的眼里,全是恐惧,有一个还在小声的哭泣,捧着右手。
她的手背上,有几个烟头烙的伤疤,很新鲜,屋子里还弥漫着烤肉的香味。
包厢门口,还站着几个年轻人,骂骂咧咧的向外看着,有人回头看向了沙发这边,脸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