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光大亮,早起的鸟儿叽叽喳喳着,到处去搜寻早起的虫儿。
有那么一只祖上缺德的鸟,横掠过小枫树下时,一滩灰白色的‘天分’从天而降,不偏不倚,吧嗒一声落在了李南方额头。
睡梦中的李南方皱了下眉头,接着舒展开来。
他梦到了一个女人,看不清面目,却能确定她很漂亮,尤其胸前那两个大馒头,碰一下就要哆嗦半天,又香又软,应该超好吃。
正是血气方刚的男人,睡觉时做这种梦,简直是太正常了,受到刺激的大脑皮层,立即下达指令,让他踏上的淫靡的道路,骑跨在一匹胭脂马上,肆意驰骋——简称跑马。
远处,有进山的车辆笛声,把香甜睡梦中的岳梓童唤醒,然后就嗅到了一股子奇怪的味道。
缓缓睁开了眼,灰蒙蒙的看不清,好像有阳光,但光线却被东西给挡住了。
有咚咚的匀速响声,自耳边响起,低沉有力,仿似是心跳。
不是仿似,就是心跳。
几秒钟后,她慢慢明白了过来,她是趴在一个人的胸膛上睡觉,双手抱着人家的腰,双腿夹着人一根腿——至于睁眼后看到灰蒙蒙的,则是因为她的小脑袋,钻到了人家衬衣里面去了。
李南方。
岳梓童的记忆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