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水那样迸溅出来,滴落在男人的手背上。
李南方不为所动,力道还在增加。
贺兰小新痛得全身发抖,慢慢回头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他。
李南方没看她,顶着天花板,听岳梓童在分析她对新姐的那些新发现。
贺兰小新又缓缓动起了身子。
刚才她做这种动作时,纯粹就是抱着恶作剧的心态,玩偷情的刺激。
现在她却是在用这种方式,来哀求李南方能够放过她。
新姐的温柔,打动了李南方,却没松手,只是把力道一点点的减小。
感受痛苦减小后,新姐知道这种方式奏效了,也清楚男人是在看她的表现,哪敢再有丝毫的懈怠,唯有更加卖力的讨好他。
当疼痛终于被享受所代替后,贺兰小新才有心去听岳梓童在说什么。
岳梓童正在嘱咐李南方:“我今晚和你说的这些,你一定要守口如瓶,要不然就会糟糕。”
李南方却不在乎:“不就是随她走一趟么,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。”
“你懂个屁。”
提起正事后,岳梓童的女性温柔又不见了,恨铁不成钢的样子:“你以为,她非得带你去南疆,真是只想让你见识下她在收拾人的残忍手段,来警告你对她的冒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