渴望的就是被男人折磨了。要不然,当初你杀了人家老公后,她不但没有恨你,反而漂洋过海来找你了。”
贺兰小新拿鞭子,在李南方腿上轻轻抽了下,轻哼道:“哼,我是女人,我当然懂得什么样的女人,最需要什么,你懂个屁。”
李南方抬手,把鞭子夺过来:“你是不是在暗示我,下次我最好是拿鞭子来对付你?”
“我不喜欢被人拿鞭子抽,我只喜欢拿鞭子抽别人。”
贺兰小新抬手捂着小嘴,打了个哈欠,懒洋洋的说:“打个赌,爱哭的女人,才喜欢你拿鞭子抽她。说白了,那种人就是一种受虐狂。只是她自己没意识到,这与她从小极度压抑的生活环境,有关系。”
“就好像你是心理学家。”
李南方把鞭子扔给她,转身走向太阳伞那边。
太阳伞下有藤椅,有桌子。
桌子上,放着红酒,果盘,几只小蜜蜂在水果上方来回飞舞着。
贺兰小新坐在他对面椅子上,细高跟高腰马靴的靴尖,轻轻踢了他一下,神秘兮兮的问:“哎,想不想让新姐和童童一起,像刚才那样伺候你?”
李南方打了个冷颤:“她会杀了我。”
贺兰小新吃吃地笑道:“那就看你调教的本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