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来回的晃悠,随时都有可能呈自由落体落下,然后摔成一摊肉饼。
休说是刚醒来的冯大少了,就是李南方也会怕的。
幸好,被吊在外面的人,不是他。
只要不是他,李南方就不会太害怕,只是把头伸出窗户,大声的问道:“冯大少,你怕不怕啊?”
“怕,怕!”
这会亡魂皆冒的冯大少,哪敢说自己不怕?
非但怕,还是怕的要死,眼泪鼻涕横流,不住地哀求李南方:“拉、拉我上去!无论你让我做什么,要什么,我都答应!”
看他小腹间的病号服也湿哒哒的后,李南方就知道火候到了。
如果再给他施加压力——比方,猛地往下一松绳子,他就会马上精神崩溃了。
冯大少真要成了神经病,再问他什么时,他就有可能胡说八道了。
“我不要什么,我只是问你一件事,你必须实话实说。不然,我就让你在天空里翱翔。”
李南方在说出这番话时,背后传来了房门被人推时,才会发出的轻微吱嘎声。
正如他所判断的那样,火速赶来的人,不敢擅自破门而入,唯有在外面好像小壁虎那样,贴在玻璃上,试图能看清里面的情况。
听说只让自己说出一件事,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