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极的夜空,是什么颜色?
那是神秘的蓝。
接着,这个人就开始说话了。
这是个女人。
很年轻很年轻的——声音。
清脆到让人能想到乡下的农村,有个顽皮的小女孩,从檐下摘下一个白雪融化的冰锥,填到嘴里喀嚓一声咬断时,所发出的声音。
但她说出的每一个字,荆红命都听不懂。
她的话仿似被牙齿切断了那样,半个音节,半个音节的往外蹦。
不过荆红命却知道,这是传说中的美索不达米亚话。
不是他能听得出,是因为老胡这样告诉他的。
老胡就是两个人的翻译。
对老胡居然能勉强听懂美索不达米亚语,荆红命还是稍稍有些惊讶的。
荆红命的惊讶,让老胡稍稍有些得意。
老胡有时候就像个孩子。
明明是杀人魔王好不好——在荆红命,谢情伤等人面前出风头后,他都会得意。
只是这份得意的得到也不容易,没看到那个女人说三句话,他才磕磕绊绊的问一句?
这肯定是在问人家,我有没有听错你说的话?
女人很对老胡的“愚蠢”很着急,说到最后时都伸出双手比划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