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落了下来。
低头,抬脚把沉重的实木案几轻松挑开,段储皇对陆航伸出了手。
再怎么说,俩人也是郎舅关系。
以后,大理段氏还有可能用得着陆航,这时段储皇主动向他释放善意,也是很划算的。
案几再重,又不是从多高处砸下来的,只是砸的陆航腿很疼,却没有骨折。
陆航摇了摇头,表示他能自己爬起来时,段储皇已经转身快步走出了卧室。
陆航咬着牙,从地上爬起来,回头看了眼后,也很知趣的,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。
外面,段储皇站在一颗石榴树下,抬头看着没有星的夜空,淡淡地问:“怎么回事?”
出门时,陆航顺便拿了搭在沙发上的衣服。
本来他在段储皇面前就已经很渺小了,如果再衣衫不整,他可能连和人谈话的勇气都没有。
“我、我也不知道。”
陆航飞快的穿好衣服,如实说道:“我回屋时,看到她坐在梳妆台前化妆。也没和她说话,就躺在沙发上睡了——”
对陆航的解释,段储皇毫不怀疑。
陆航,还没有和他撒谎的胆子。
段香凝投环自尽,只是因为受到了李南方的羞辱。
明知道这样,段储皇还问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