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,能去做任何的事。
就像岳梓童。
那个有些二的女人,从不和人说,她有多么的爱李南方,甚至还在能利用他时,毫不手软。
可当李南方需要她时,她却能抛弃辛苦搏来的所有,去找他。
想到岳梓童后,老谢心里舒服了很多。
荆红命也点上了一颗烟。
却没有吸。
就放在车窗外,任由暗红色的烟头,被车窗外的风吹的更亮。
很快,一颗烟就被风吹完了。
荆红命松开手指时,说道:“我现在有些拿不准,那个魔头去了金三角后,事情会不会更糟糕。”
“不会了。”
谢情伤摇了摇头,看向窗外轻声说:“事情已经很糟糕了。再糟糕,又能糟糕到哪儿去?”
是啊。
本来就已经很糟糕了,还能再糟糕到哪儿去?
李南方也是这样想的。
既然他已经为鱼肉,任由隋月月宰割时没有任何的反抗余力,那就顺其自然吧。
有句话说的好,生活有时候就像强、奸,既然不能反抗,那就闭着眼享受好了。
这句话用在他身上,是最贴切不过的了。
因为他不仅仅是在被生活强、奸,还在被隋月月强、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