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正用她那双纤纤玉指,在老秦的脑门上轻轻揉捏着。
仅仅是躺在美妇人的腿上,也还罢了。
可他又是为什么,一双臭脚又搁在另外一个美妇人的腿上?
更让马刺感到莫名其妙的是,这个美妇人丝毫不顾老秦在场,一双好像有春水流动的眸子,不住地在姐夫脸上,身上扫来扫去,好像在挑牲口那样。
二楼的走廊中,还有数名穿着黑纱,白纱,轻纱各类纱睡袍的美妇人,端着酒杯趴在栏杆上,盯着下面不时地窃窃私语。
偶尔的,还会娇笑一声。
“她们是不是在笑我长得太、太什么来着?”
马刺想了想,总算想到姐夫曾经形容过他的那个词了:“磕碜。”
磕碜,就是丑。
唉,有这样的姐夫吗?
就算你不昧着良心的说我帅,可你看在姐姐的份上,也不能说我丑啊。
这样,多伤人自尊。
我要不要抬手捂着脸,别让那些美妇人笑话我——被一道道从天而降的眸光,给扫射到额头都有细细冷汗冒出来的马刺,刚想抬手擦擦汗时,就听到砰地一声轻响。
那是厚厚地计划书,被仍在案几上时才发出的声音。
声音不大,却把胡思乱想的马刺给吓了一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