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华夏对我过的文化、经济双重封锁的难关,就唯有依仗它了。”
“可,可它是——”
沈云在颤声说到这儿时,就被沈明清打断:“我再说一次。它是苍天赐予我们的礼物,我们没有拒绝的权力,也绝不会去拒绝。”
“爷爷!”
沈云在急了:“我不能毁掉他的,他是这样爱我!”
“一个表面狂放不羁,内心也不成熟的纨绔子弟,还没有资格配得上沈家的公主。”
“他、他绝对是一时冲动。”
沈云在嘎声说:“爷爷,求求您,放过他。求求您了,我不能没有他。”
女孩子说着,翻身跪倒在了地上,给沈明清大力磕头。
木地板被她磕的咚咚作响,如果是水泥地的话,肯定会被磕破了。
沈明清眉梢剧烈的动了好多下,痛苦浮上了有些苍白的老脸。
猛地咬了下牙关,他才用近乎于刻板的语气说:“国难当前,一切都要以国家利益为重。云在,对不起了。”
“爷爷!”
沈云在哀嚎一声,伸手抱住了沈明清的腿:“不要,不要把孙女往死路上逼!国家利益再重要,能重要过您的亲孙女吗?”
段储皇那么爱她。
都为了她,主动犯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