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会很难为情的。
尤其倾听之人,还是她的男性长辈。
段零星没有难为情的感觉。
这是因为她很清楚,现在她在爷爷的眼里,根本不是个小女孩,而是段家未来的利益。
既然是利益,段零星当然也就没什么难为情的了,于是会把她和李南方那些事,详细说了一遍。
站在客观的角度上,来讲述给姐夫用嘴撸时,是用什么样的姿势,当时心里是怎么想的这种事,也唯有段家的女孩子才能干得出来。
段老也没任何的不好意思,就像在听一个荒唐的故事。
他越听,脸色越是缓和。
“爷爷,我知道我这样做对不起香凝姐。可我当时真像鬼附身了那样,只想用这种方式,来感谢她,对她说声抱歉的。我姐,我妈她们,都对香凝姐有很大的意见,这是您知道的。”
一口气讲完荒唐故事后,段零星长长松了口气,闭上眼,一副人随便处置的决然。
有些事,一旦和盘托出后,对当事人来说,反倒会觉得轻松许多。
反正做都做了,世界上又没有后悔药,爱怎么就怎么地吧,本姑娘认了。
段零星可不知道,段老现在却是啼笑皆非的感受。
虽说孙女鬼附身、或者说太天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