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不成。
隔壁家,谢情伤和薛星寒,端坐在自家墙头,同样是对着李南方快速远去的背影,无奈摇头。
他们都进不得帝王谷,也不可能跟着李南方过去一探究竟。
可是那夜里,随着寒风隐约传来的女人声音,却是清晰地告诉他们有什么事情在发生。
“这叫什么事啊!”
薛家婆娘狠狠踢飞脚边的碎瓦片,柳叶弯眉倒竖起来,恶狠狠地骂道:“我就不信那小子,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,等明天着,我下一剂猛药过去,让他半年不举!”
这话说得,让谢情伤不由得浑身打个寒颤,很想赔笑着说几句恭维话。
可话到嘴边,又改了腔调:“唉,没用的,有那条孽龙在,你下的药怎么可能起作用。”
“那咱们就这么看着这样的荒唐事进行下去?”
“不看也不行啊。总会结束的,那条孽龙应该也不会自掘坟墓。毕竟,岳梓童对他和它来说,才是最最重要的。”
谢情伤说着话,搀扶着自家婆娘从墙头上下来。
又是一个风雪夜。
又是那个风雪中的春天梦。
杨甜甜总感觉,这个梦是那么的真实。
杨广不是第一次来梦里找她,那时候整整两三个月都是每天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