化成灰烬后,也随着扑上断崖的夜风,像黑蝴蝶那样,在空中不住的飘舞,那些精致的菜肴——没动,却失去了原有的香味。
该说的,岳梓童都说了。
该贡献的美酒佳肴,那个谁肯定也享用过了。
可它怎么没有任何的动静?
难道说,还嫌各位美娇娘的心不诚?
还是,岳梓童说的嘴唇没起泡?
就这样走?
不行。
肯定不行。
依着那个谁的混账脾气,在没有任何的异样发生之前,她们是绝不能走的。
可总这样等下去,也不行啊。
大家都跪在这儿,足足三个多小时,双腿都麻木,血液都不流通了。
真要跪到次日太阳出来——鬼知道,她们以后行走,会不会拄着拐?
岳梓童只好再说:“您、您说,还要我们做什么?”
轻笑!
诡异,淫邪的轻笑,忽然又从断崖下,断崖对面的山头,或者干脆是月亮上,传来。
这次,七个女人,都听的清清楚楚。
她们下意识的抬头时,猛地明白了那个谁为毛这样笑了。
因为这种笑声,和李南方刚住进别墅的那个大年初二晚上,发出来的一模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