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放在嘴边,扯着嗓子吼:“我走啦!都在家给我乖乖的守妇道,谁要是敢给我戴帽子,等我回来后,绝不轻饶!”
他走了。
等车子的后尾灯,彻底消失在水银般的月色下后,岳梓童和花夜神俩人,从旁边树林内走了出来。
花夜神抬手拢了下鬓角发丝,低声说:“他知道我们蔵在这儿。”
岳梓童淡淡的说:“我知道。”
花夜神又说:“他明明知道我们蔵在这儿,却假装不知道。”
岳梓童还是淡淡的说:“我们不也是假装不在?”
花夜神不说话了。
人生最难是离别。
有灯光,从前面出现,那是贺兰小新开车回来接她们两个了。
“你哭过?”
岳梓童上车后,看了眼贺兰小新的脸,皱眉问。
贺兰小新立即摇头,妩媚的笑着:“没有。”
岳梓童冷冷的说:“他又不是不回来,你哭什么丧?”
贺兰小新不敢说话了。
大姐现在心情极度不好,还是少说话为妙。
不过,她不许别人哭,可她为什么却在看着车窗外时,不住的擦眼睛?
好像知道贺兰小新怎么想的,岳梓童干脆说:“那个人渣,本来说要陪我过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