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能说出那个字,就代表什么也不在乎了。
还用在乎,像平时那样,极力掩藏浑身的荡漾之意?
“我就是个因荡的女人,特喜欢被你儿子骑着的感觉。哈,哈哈,呜,呜呜。”
杨甜甜的狂笑声,变成了痛哭,松开白衣女人的衣领,刚要双手掩面,却又猛的撕开了领口。
雨夜中,白光一闪,颤巍巍的。
比少女的还要挺拔。
一只瘦骨嶙峋的手,缓缓放在了她脸上。
杨甜甜娇躯剧颤了下,猛地抬手打开,尖声叫道:“我就是个痴迷被你儿子骑的荡妇!我不要你来可怜我!滚,你给我滚啊!”
看她即将走火入魔,白衣女人当然不会走开,再次抬手,放在了她脸上。
杨甜甜刚要再打开她的手,却又楞了下,接着扑倒在她怀里,抱住她单薄的肩膀,哑声哭道:“告诉我,为什么我会这样。为什么,会让我这样?”
白衣女人看着帝王塔方向,轻声说:“因为,你是宇文多修罗。”
“什、什么?”
杨甜甜一呆,抬起满是泪水的双眼,看着白衣女人。
“因为,你是宇文修多罗。”
白衣女人把这个名字重复了一遍。
杨甜甜用力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