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然,他绝不会在那么多美少妇苦等他回去时,却又偏偏定下一年之约,不会伤害她,只用那种方式,来折磨自己。
他是怪胎吗?
不是。
他是特特正常的男人,只是被宿命选择,成为这样的男人罢了。
很多时候,轻盈醒来睁开眼,看着那具古铜色、蕴含着可怕力量的身躯,总是痴很久。
越是温柔的女孩子,就越是渴望男人更强壮。
“拼着死在他手里,也胜过眼睁睁看着他痛苦很多吧?”
就在轻盈这个念头,越来越强烈时,李南方的情绪,又有了明显的变化。
李南方发狂的次数,时间,越来越少,也越来越短。
当船看到一抹黑线,来到轻盈从小就向往的神州大地时,李南方的情绪,恢复了正常。
他开始油嘴滑舌。
每次油嘴滑舌,都会以轻盈面红耳赤,拿雪足踢他结束。
他也爱笑了。
他笑起来时的样子,真男人。
他的牙齿很白。
不再是以前发狂时,泛着的森白光泽。
是那种抛光的白。
历经那么久的海上生活,那么多的风吹日晒后,李南方的面部棱角,更加的分明,好像拿斧头和凿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