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教导主任来了,这才自动退散了。傅错松了口气,然后就见楼梯下方隋轻驰很好笑地鬼鬼祟祟探了个头望上来,他并不想再被骂鸡婆,就侧身躲进了墙角,隋轻驰往上面望了又望,没见到教导主任,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,总算是走了。
傅错按着胸口长出一口气,感觉像被一只猫反侦查了。
“笑什么呢?”谭思提着上下来。
傅错笑着说没什么。
谭思走在前面,看向走廊的方向,感叹道:“唉,现在的初中生真是了不得,都学会校园霸凌那套了。”
傅错眨眼:“你都看见了啊?”
谭思点着头下楼梯,笑道:“我还想你要是上去修理那几个男生,我就下来给你撑个场子,没想到你这么足智多谋。”又回头问,“不过怎么做了好事不留名啊?”
傅错把背包甩背上,撇了下嘴:“那小子也不是个善茬,又不会谢我。”
“那不一定,”谭思说,“有的人嘴上不说,但心里会记得。”
那时傅错并不怎么相信,只笑着摇了摇头。
离学校一站路的地方有个废弃工厂,放假的时候傅错就会和谭思ak来这边排练。当然起初不能叫排练,起初都不能叫乐队,即没主唱又没听众,连个乐队名都没有,三个人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