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只有ak发出的甜美鼾声。
他把水直接搁在了ak身上,动作没太客气,矿泉水瓶磕中ak的胃,大脑袋的鼓手“噢”了一声,但也没醒。
另一瓶轻轻放在了傅错腿上。
起身时手肘碰倒了椅子上的吉他包,隋轻驰地扶住,把吉他包拎起来放地上靠好,弯腰起身时视线鬼使神差地落在傅错熟睡的侧脸上,然后就定住了。
啤酒和火锅的味道好像倏然消失了,熟睡的吉他手少年,在月光下散发出一种仿佛只针对他有效的甜腻味道。隋轻驰想到了那天自己在沸腾的人群中举起手机,镜头只框着这一个人,他以为那是因为只有他长得对自己的胃口,只有他请自己吃过饭,只有他帮自己挡过风,只有他无论何时都对他温柔微笑,但其实不只这些……
但究竟还有些什么原因,他说不清楚。
带着极大的困惑和好奇,按捺住莫名的心跳,少年把头一点点低下去,像野猫趁人类睡着后跃跃欲试地举起爪子想要偷袭,只是他用来偷袭的不是爪子,而是嘴唇。
那一刻脑子里几乎是空白的,如果要说有什么闪念划过,大概就是,在那一刻他突然特别想知道“接吻”的镜头感是怎样的,不是真的想亲,只是突然涌起了不合时宜又无法解释的好奇,驱使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