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就一个人去了。
这一整天他几乎都泡在礼堂,上午听完室内乐团演奏勃拉姆斯,下午又听爵士乐,只中午吃过饭去图书馆看了会儿书,等演出结束走出礼堂,才发现天都黑了,外面下着老大的雨。
傅错从图书馆借了把雨伞,下车后在车站的餐馆吃了份炒饭,到公寓时都快九点了,在楼下收伞时正巧遇到隔壁屋的学长下楼,两人打了声招呼,傅错提着伞正要上楼,对方突然叫住他:“哦对了,有个小帅哥来找你,坐你门外等你一下午了。”
傅错愣了一下:“找我?”
“对啊,”邻居学长耸耸肩,“除非你不叫傅错。”
傅错一头雾水,打开手机没看到微信里有人联系他,谁会在他门外干坐一下午……
“挺好看一男生,”学长撑伞时说,“就是有点孤僻,这么大雨我让他到我那儿等你他也不理……”
傅错猛地抬起头,心说不会吧,顾不上多问扭头就跑上楼。
站在二楼楼道口,整条走廊只亮着中央一盏不太亮的灯,长长的阳台尽头果然有人蜷着身子埋头靠门坐着,无声无息像一只黑猫,雨水把整条走廊的地板都打湿了,还在不停地往里飘,天气预报说从今天开始降温,果不其然阳台上凉风阵阵。
傅错不